。正逢我感慨之际,对面的人叽叽嘎嘎的笑起来,看见我在看他,他连表歉意但仍然笑个不停。算了,自己做错了嘛!有什么权力去阻止别人的嘲笑?我一口气泻在桌子上。突然间我想起我妈说我睡觉的时候满嘴冒胡话,据我从丽姿那儿证实确有此事,我猛地一下坐直,问身边的帅哥。我刚刚……有没有……说什么?对面刚忍住的笑声一下子又爆发出来了,哈哈的直拍桌子。我一下子也火大起来,终于叫道,你笑什么笑啊!可惜我这句话还没有刚才那个眼神有效,对对面的那个疯子丝毫不起作用,我的气又泄了下来。等他稍见缓和才又问道,我刚才真地说什么了吗?那个疯子气喘吁吁,看来这个笑也是个体力活,说有啊,嚷嚷了半天,跟武打片似的。我听他这话,差点没哭出来,这下子丢人可丢大发了!在以后的三个小时里我没和任何人交谈,他们也知趣的没找我说话。我只是一张嘴吧唧吧唧一直在吃,反正我也没什么形象了,就像死了也不怕别人再穿我几个窟窿。不过倒有一个好处,下了火车我的包轻了不少。
哎呀,闺女啊!你可想死妈了!
在我的耳朵惨遭摧残之际,我妈一个猛扑过来,然后在我的后背“咣咣”就是两掌,打得我五脏剧烈。家榆呵,妈从来没觉得你有多稀罕,可你一去四个多月,妈想你想得都快疯了!说着我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摸到我身上了。我突然很同情火车上的那位帅哥。我刚把我妈弄得稍微消停了一会,又发现家里还坐着一位重量级的人物——博颖。她见到我妈一离开我的怀抱,一个猴窜就骑到我腰上,“咣咣”又是两掌。没办法,东北女人就是这样!死丫头,你知道死回来了,你娘的想死我了!我连连求饶,老大,老大,拜托轻点,不然我就真的是死回来了!这时她才从我身上下来,把我拉到沙发上扯东扯西的。
这位大姐如果我不介绍一下的话,那我也觉得对不起自己。她!就是当年拿着棍子追到我家,逼我叫她“老大”,然后我把她家猫扔到海里的那位大姐。博颖大我六岁之多,当年我还未发育,而她是又高又胖,因此我才会受她欺负。可如今,她足足矮我半个头,让我有一种一雪前耻的感觉。但大了,总不至于我也拿个棍子让她把我这么多年来喊她的“老大”再喊回来吧!我还是叫她“老大”。博颖从来就不是个读书的料,混个初中毕业证就到外面到处闯,在南方打了八年工回来,挣了点钱在这开了个酒楼,几年拼下来生意干得不错,去年开始在北京开分店。她现在也是一幅小老板的模样,头发染成了紫色,拉的水离子烫一脑袋的清汤挂面,胸前挂的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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