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杏容压在身下,与她共赴爱的天堂。
为了掩人耳目,禹祺明舍弃了红色的拉风跑车。他开着一辆几乎要四分五裂的黑色中古汽车,载着姜杏容一起奔向未知的明天。
车行南下在彰化王田交流道下高速公路,转入县道。他们来到了一处名叫“秀水”的乡下。
县道走完了走乡间小径,四周是清一色稻田,青绿色的幼苗,随着春天的和风,轻轻地摇曳着。车子停在一处红瓦灰墙的小宅院。
“明,我们来看谁?”杏容眼神中闪烁着疑惑。禹祺明没有回答,只是深吸了口气,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的雕刻品,可依稀看出是个女人,但没有一件是完成的。
一个头发灰白的老人正神情专注地雕刻着,老人雕的是一座女像,可是他一直没能雕出女人的面容来。只见他不时地停下来,微仰着头,似在思索着什么,是那女子的容颜吗?
屋内除了一间工作室,另有几个小房间,好像在这儿的不只老人一个。杏容正在猜测着,一个十九岁左右,浓眉大眼的年轻男孩从房内走出,对着老人不停地比手划脚,似乎正要为他人准备伙食。
杏容张着一双疑惑的大眼,注视着禹祺明,等待他的回答。
“他是我父亲。”禹祺明心中充满复杂的情绪。当他好不容易见到生父时,他已经是这个模样了。别说要“报复”了,就连问他为何弃他们母子于不顾,他也回答不出来。
而哑巴少年大概是跟着父亲的“徒弟”吧!禹祺明不是很清楚,搞不好又是他的私生子。
“那……”杏容张口欲言,却叫禹祺明打了断。
“看过医生了!没有用。”禹祺明坦白而沉痛地说着。
“明,我们不能丢下你爸不管,尤其他现在这个样子!”杏容实在于心不忍,由他和禹祺明神似的五官,可以想见他当年风流倜傥的模样。
“我对他已经仁至义尽了!”禹祺明低沉的嗓音中透着痛苦,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明——”杏容温暖的手覆上了他,深情的目光中,有着太多的不舍与怜惜,她会陪他一起度过难关的,无论多苦她都甘之如饴。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禹祺明和阿兴打着手语,要他多准备食物。
杏容走到老人身后,他正专心地雕刻着,仿佛身外的事全与他无关。散落一地的木头像,或坐或立,姿态栩栩如生,但都没有脸。
“伯伯——”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