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小丫头的棋艺如何?
饭后,关逊在一旁练剑,木渝清则和敏儿对弈。敏儿知道木渝清是隐士高人,不喜虚假,所以她便毫不相让,一局下来和木渝清下了个平局。木渝清笑道:小丫头,你有如此才情,出生定不平凡,你真的姓龙?
敏儿依然镇定自若道:太师伯,难道你认为孙媳骗您不成。
木渝清道:究竟事情如何你心中清楚,老夫不想多问,老夫只想说一句,你可以对任何人耍花样,有你的机灵去骗别人,但你必须一心一意地对逊儿。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心眼直,他一旦认定一件事就算是丢掉性命他也不会放弃,现在他认定了你,请你好好珍惜他。
敏儿看到木渝清眼中深深的忧虑,是啊,逊哥老是傻傻的憨憨的注定了只有吃亏的份,但他有了她;她不会让他吃亏,她笑道:太师伯放心好了,敏儿不会让逊哥受到伤害的。
木渝清道:就是因为你我才不放心,恐怕将来伤他最深的就会是你。他看了眼远处的关逊道:逊儿,你去后屋把我埋了那坛二十年酒挖出来,今晚太师伯要和你痛饮几杯。
见关逊离开了,木渝清一把握住敏儿的手臂,她雪白的臂膀暴露在空气中。
敏儿大惊道:太师伯,你要做什么。她很反感触碰她的肌肤,这让她恶心。只见他不知从何处拿来一只笔,在她雪臂上一点,一点红朱砂清晰地留在她的雪臂上。木渝清脸色变得相当难看道:你果然还是处子,你嫁了逊儿还是处子。
敏儿挣开了他道:太师伯,这是我和逊哥之间的事,太师伯是长辈,刚才之举实在有辱太师伯之名。她不认为木渝清有资格管他们之间如此私密的事。
木渝清不再多说,一下子点了她的穴,她竟无法动弹,只见他端了一碗药汁,沽沽噜噜的全灌到了她口中。直至她全吞下他才解开了她的穴道。
敏儿彻底被激怒了道:太师伯,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你这么做实在太过分,让徒媳对您的一丝尊敬都没有了,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木渝清道:此乃阴阳调合散,在十二个时辰之内你若不与男子交合就会欲火焚烧,七孔流血而死。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这时关逊回来了,显然他受伤了,刚才他就觉得太师伯有些不对劲,觉得他对敏儿的印象不怎么好,又支开他。他越想越不对,马上回来也听到了木渝清说的话,他只觉得肝胆俱裂,太师伯这是陷她于不仁不义之境地啊,他道:太师伯。
木渝清没料到关逊去而复返道:逊儿,太师伯也是为你好,这小丫头已做了你的妻子却不愿委身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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