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用它刺穿他的心脏,他却用它救了她的生命。多嘲讽!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刀锋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芒。如镜子般倒映出她的惨白,齿缝问还留着他的温热,她只是个冷酷的疯子,为什么他还会救她,何不干脆让她死在沙漠里?
为什么?他仍执意要她,抑或只是为了弥补被她损害的尊严?
缪臻软弱地坐在地上,环抱自己的孤独,前所未有的迷惆,她甚至没有了坚持的勇气,她已经一无所有。
不论叶沙要的是什么,她已不能选择。他要服从,她给他,一年,两年,直到他厌了为止。是报恩吗?姑且算吧,找不到更好的解释,她必须认命。对于一个死过一次的人来说,她再无精力挣扎,只有依靠才能令她生存。
沿壁而行,支撑着薄弱的身体,她终于看到了他。
叶沙正坐于阶梯的最后一层,背对着她。满天的夕阳洒进来,他浸沐其中,伟岸且充满神秘感,那一刻,她有一种错觉,他仿佛是与她一样的孤独,强硬的外表下有着一颗需要人陪伴的心。
怎么可能?她被自己的错觉骇了一跳。狠狠地摇头,想甩掉脑中的幻觉。他是个立于顶端的男子,从来都享受着呼风唤雨的傲气,又怎么会懂得孤独的滋味?
不知为什么,酸涩了鼻子,她惊诧一下。真的不同了,哭的冲动己许久没有了,上一次的哭泣不复记忆,自懂事以来,她不再允许懦弱。而现在……默默地移近他,只有一步之遥,他却毫不知觉,法沙正伏在他的脚边休憩。按理,他的警觉甚高,有人接近他到一尺之内他定能察觉。他正手持一堆文件,像是在审阅,也像在自顾自沉思。缪臻不知要如何开口,停顿在他身后,等着他发现她的存在。
可是,她已经走到他的身侧,他依旧呆呆地无所知觉,缪臻终于忍不住轻咳一声。
叶沙惊醒,发现她的局促,瞪她的眼神有因守备松懈而差点害死她的自责的掩饰,看来有些凶恶。
“你起来做什么?”
他不自觉地提高声音。看她一副要飘起来的瘦弱模样就让他心痛,身子没有恢复原状就出来闲晃,又要跑,是不是?
“我—;—;”
“回床上去躺着。”他狠狠地打断她,却不看她的脸。
不知要怎样来表达自己的温柔,只好用吼的,让她听话。
法沙似乎被惊动,它睁一睁眼,又无力地将头缩了回去,这只精力旺盛的狮子为了救她,耗尽了体力,恐怕一个星期都恢复不了,都是她的错,还有他的手,包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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