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价值可是父母给标上明码的。
“这……不……不……”母亲唯唯喏喏,她意图将女儿推上绞刑架,却说不出要伤她的理由。母亲是顾忌她的,但更顾忌父亲,传统中国女性的三从四德在她的身上体现无遗。在父亲的逼迫下,她得割舍女儿。那么,父亲呢,这一次,为什么他没有出现?
“不!缪萱不知道?那么,根本就是你们维护小姐,而逼迫亲生女儿?”缪臻扬着调儿问,笑里隐藏着绝对的讽刺。他们既然刺伤她,也用不着在乎再在伤口上撒把盐,反正已是痛了,何不干脆痛得彻底一些?
门突然被撞开,由于力道过猛,打在墙壁上又反弹回来。
“缪萱当然不知道,她已经住进医院一个星期了。”一个深沉的男中音插进来。母亲站起来想阻止,却被他挥手逼了回去,以他出现时的怒气,必定是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现在终于忍不住现形了吗?这个男人,他—;—;缪臻的真正父亲。
“忠,别这样。”母亲难堪极了,他们父女就不能心平气和吗?
缪忠一把抓住妻子的手臂,强制她坐回床沿,转身面对女儿,他向来是个专制的男人。
“况且,缪萱根本没有必要知道,这些事你应该替她做。”
“甚至替她结婚。”在怒气横生的缪忠面前,缪臻心存敬畏。
“只要有损缪萱的事,由你代她完成。”
“有损?什么意思?”缪臻不明白,“可我还有五年的书要读。”
“那并不重要。”
“当初是你硬要我去英国读书的,我并未要求。”缪臻变了脸色,这算什么?直到如今,她才读了两年,又只因他的一句话,而要她放弃,纵然她并不十分在意文凭,却也极不甘心,至少她要理由。
“那更好,能读书是缪家给你的机会,为了缪萱放弃也不算说不通。”缪忠终于扯出一丝笑意,女儿如何违背得了他的意愿?“若非对缪萱的病有帮助,今后能贴身照顾她,我又何必硬要你去英国最好的大学学医?”
缪臻终于怔住,父亲说什么?她一直以为父亲还是爱她的,否则他不会打破原则,生平第一次卑微乞求缪家主人送她去英国念书,是心存感激吧,所以这些年来,为了缪萱,她从未违背过父亲的命令,今天父亲亲手将慈爱的假象撕得粉碎,她还能信任谁,不是早告诫过自己了吗?她是独立的,不需要任何人,还幻想什么?
缪臻再次张口说话,她已绝望,若缪忠够狠,就该再狠狠给她一刀。
“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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