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这回不出来认帐“雷公”绝不会罢休。他转到寝室里又闷了几雷,只等着有人出来认罪。白玉松觉得这样耗着大家都没好处,不如他一个顶罪算了。遂钻出了被窝朝室管员说:“好汉做事一人当,是我讲的。”
室管员见了他说话的态度,雷声更大了:
“你还是好汉?我看你是精力过剩,跟我到操场上跑几圈,我看你还睡不睡得着。”
白玉松两腿发软,他从没见识过这场面,早知道还要罚跑,就不出来当好汉了。现在好了不跑也得跑了。
白玉松乖乖的去操场,室管员也跟着去了,也没追究其他人。其实这世上除了打雷,哪有一个人可以讲的火热的。当然,还有第三种可能,室管员把白玉松当疯子自言自语了。
十圈跑完了,站在操场上监督的室管员一个劲地拍打着周围的蚊子,他不忍自己的血就这样好白白送蚊子喝了,便对白玉松说:“你回寝室吧,这回念你是初犯,没罚你,下回再被我抓到,小心没你好受的。”
室管员回了寝室。
白玉松被室管员的话吓住了。他说的是话吗,跑了十圈还不算罚,若真罚起来还不要受鞭笞坐老虎凳吗?
没有力气再想的那么恐怖,他累得满头大汗,四肢无力,要是草地上能睡,他一定倒下。虽如此,他的诗性依然不减,在大脑严重缺氧之下,边走还想出了几句不成文的诗:
明月当空照,匆匆夜不早。多说几句话,老师瞎操劳。
怒问言者谁,未见回应者。兄弟欲遭难,心急如火燎。
好汉挺身出,全把罪来招。师欲压心怒,罚我操场跑。
何罪之有且不论,梦中见晓。”
到了寝室,白玉松澡也不洗了,倒头便睡。
天亮的很快,白玉松还没来得及做梦,就已经被吴承宇推醒了。他感觉四肢酸痛,睡意一改从前,还没来得及想出词汇骂上吵了他觉的吴承宇一句,又蒙上了被子。
这吴承宇怎么也推不醒了。杜明武见状,制止了吴承宇,说:“吴承宇,咱们走,他喜欢睡就让他再睡会吧。”
又朝白玉松喊道:“你别睡过了头,今天下雨早操不用上了,可早自习还是免不了的。”
白玉松没有吱声。
到了教室,王雪梅问吴承宇:“怎么就你们三个,还有一个笨蛋呢?”
吴承宇回答:“告诉你这个笨蛋他还在睡?”
“你”字后面本该有个句号,吴承宇为了“回敬”王雪梅,把逗号省略了。
王雪梅虽觉得自己遭了骂,但想想自己话里一共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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