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一点,但那绝不是别人口中的“畸恋”!
直到那天晚上,她亲眼目睹魏文茂和石妤玲亲密地搂在一起,有说有笑地从市区宾馆里走出来的时候,她的梦才惊醒了。原来信誓旦旦说深爱自己的未婚夫,真的背著她在外头与别的女人上床--而那个女人竟然是她最好、最忠实的朋友!
天哪!教她如何承受这样的打击呢?
更可耻的是,那天早上魏文茂来接她上班的时候,还口口声声说爱她,说他已迫不及待地想娶她回家。没想到,让她备感温馨体贴的话语还犹在耳边时,他竟然就和别的女人上床了--这样的男人,她怎么能跟他度过一生一世呢?
但是婚都订了、喜饼也发了,结婚的日子也由双方家长挑选好了,她能临时毁婚吗?她能让父母被人家看笑话吗?
不!乡下人家最禁不起这些流言流语的,她不能让父母受到这样的打击。
既然未婚夫是她自己挑的,那她就得接受事实,去嫁给一个对妻子不忠、不义的丈夫;她已经没有后路可以退了。
退婚需要极大的勇气--黎苡诗很清楚,自己没那个勇气。
既没勇气退婚,又不甘心未婚夫的背叛,于是她只有选择报复这条路,她要让魏文茂也尝尝未婚妻背叛的滋味。所以她来了,来到了向往已久的巴黎,在这人生地不熟、没有后顾之忧、没有机会再见到对方的陌生城市里,她要展开对魏文茂的报复行动。
她不能再犹豫了!今晚是她在巴黎的最后一夜,如果还不能下定决心的话,那么她只能乖乖地披上婚纱,嫁给那个负心汉了。
是的!就是今晚,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即将是她的报复工具。
黎苡诗双手勾上他的颈子,娇声柔气地问:“安迪,你房里有酒吗?”
“有!不过都是烈酒,不适合你。”扶著她的腰,安迪喜欢闻她身上自然的香味。
“你怎么知道不适合我?”其实她想说烈酒最好,一喝就醉,醉了之后就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黎苡诗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酒量,刚才在酒吧里的那三杯酒,是用来壮壮自己胆量的。待会儿想要进一步引诱他,若没有更烈的酒来麻痹自己,恐怕她是没那个勇气去做这么大胆的事。
“你真的要喝?”不是他想答应,而是黎苡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