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挽用鼻音表示反抗。屠岸大少动作麻利的将她直接抱起来,身子一转,往床上走。
颂挽这下真的吓坏了,这么没个前因后果的,是要干什么?她到底做了什么就刺激这人了?
前阵子天天屠岸看着他都觉得,不是挺好。那时候,只要她不主动,屠岸大少连多碰她一下都不会,规矩得简直能称之为柳下惠!
虽然颂挽怀疑,这简直就想是另外一个人,毕竟之前屠岸对女人的时候,切记粗手粗脚,蛮来蛮去,最打动人心的,绝对是屠岸恰得其所的体贴,和不要吝啬的尊重。
而不可否认,颂挽也的确被屠岸大少的这股“耐心”,驯服得有些食髓知味。
事实就是颂挽想的这样。屠岸大少突然发疯,但他依旧守了规矩,手在外面摸来摸去,就是没往衣服里面钻,唇在她唇上啃噬磨咬,再转到脖子,可也就是没解她衣领的扣子。
屠岸大少是知道尺度的,他可能现在有点不正常,但他也还不至于彻底疯狂。
等到两人折腾完,都是大汗淋漓,颂挽是因为反抗得太激烈,屠岸是因为阻止她反抗,还必须不能伤害颂挽半分。
等到一刻钟后,颂挽盯着被她不小心踢下床的屠岸大少,捂着自己发疼的嘴角,瞪圆了眼睛手舞足蹈:“对不起......你没事吧?”
屠岸大少不紧不慢的从地上站起来,嘴唇抿得很紧,但仔细看,还能看出他唇角几道带着血印子的伤口,那是颂挽咬的,用她带着尖儿,藏在牙缝里的小虎牙咬的,下了狠力气的。
屠岸大少起身,稍稍整理一下衣服,将怀中的那字条,放在桌上:“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自己看。”说完,拉开门,便走出了房间去了。
屠岸大少需要冷静一下身体里的躁动分子。颂挽狐疑的坐在床上,看着房门开了又关,这才从床上下去,趿着鞋子,拿起屠岸给她的信。
因为上头的字有年头了,还不清晰,不好辨认,颂挽特地叫浅草点了蜡烛,凑近了看。
等她将纸上内容看完,眉毛已经紧紧的皱了起来,僵坐在原地,看着眼前的蜡烛火光,表情半温步火的,愣愣出神。
直到颂挽眼前被一只大手挡住,恍惚的抬起头。
这才发现屠岸大少去而复返,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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