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边跑边挥手:“老爷,不好了,老爷。”
“杜仲,何事慌张若此?”陶之远料定有事情发生,但依然强自镇定的问。
“老爷,咱们,咱们的新科状元郎他……”杜仲欲言又止,吞吞吐吐。
“他到底怎么啦?”陶之远大喊一声。
“他,他跑进二小姐的房间,把二小姐给轻薄了。”杜仲一跺脚,似是下了天大的决心,才紫涨着脸,憋出这一句话来。
“什么?”柳姨娘闻言,身体栽了两栽,晃了几晃,只觉得地转天旋。
陶之远整个人一抖,也瘫坐回身后的圈椅上。
“你说什么,杜仲,你说的可是真的?”陶之远胸口起伏不定。
杜仲眼看陶之远如此,赶忙上来替陶之远捶前胸抹后背:“老爷,老爷,身体要紧。”
陶之远只觉得喉间腥甜,眼冒金星,一口气硬是拉不上来了。
柳姨娘见状,嘴里喊着:“老爷,老爷”,心中却又顾念这陶芳菲,一时间心神大乱,欲哭无泪。
“赶紧,赶紧扶老爷回房休息。”柳姨娘勉强撑持着,而后迈着虚软的步子,来到陶芳菲面前。
“娘亲,娘亲……”陶芳菲看到柳姨娘,一头栽到柳姨娘的怀中。
柳姨娘双手抖抖索索的扯过陶芳菲身上的钗钿礼衣:“菲儿,为什么,这礼衣……是怎么回事?”她强忍着泪水,卯足了劲问。
“娘,都怪那个小贱人,是她,都是她害的……”柳姨娘闻言,目露凶光,站起来道:“走,回房……此处,此处不便说话。”说着,眼泪终于滑落下来。
陶潜看到自己扔的木陀螺,没有害到陶如菁,反倒让陶芳菲吃了苦头,料定要挨柳姨娘的一顿骂,也正自焦躁如热锅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