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融”、“喘息”、“roubang穿插”等字眼直白映入眼帘。
谢笛眼急得厉害,张乐逾看了十几秒,大概了解内容后,把书丢还给她:“什么乱七八糟的内容。”
她瘪着嘴不高兴地把书放好。这本书是临行前罗晓瑞借给她的珍藏小言情,让她无聊时解闷。谢笛陆陆续续看了一大半,昨天正好看到高潮部分,想趁张乐逾洗澡的时候把这一部分看完,谁知被他看到还被抢走。还有那嫌弃的眼神,谢笛有着无法明说的恼羞成怒,他个正儿八经的理科博士,平时看的都是什么外文文献、报告,自律得像不在寺庙里的开荤和尚,又怎么瞧不起这种乱七八糟的书。
张乐逾上床把气呼呼的她搂在怀里:“老是这些不会想要吗?”又欠得逗她,“还是因为想要,才看的?”
谢笛实在气得很,大胆发言:“又不是尼姑,肯定想啊。你不在的时候还偷偷自慰。”
张乐逾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继续问:“哦?这一个月里?”
“最近有,之前你在美国的时候也有。”谢笛故意说的。空窗的时候偶尔会自我排解,可最近是真没有,白天出去一天,回来累瘫在床上,哪还有精力去想些有的没的。
“经常?”张乐逾把她抱得更紧,在她耳边继续问。“就用手还是用工具?”
“手和工具都有。”她耳根子被他的哈气弄的痒得很,“都比你好用。”瞧瞧这忘恩负义的样子,完全辜负白天在山上还有以前在床帏里,张乐逾卖力的表现。
他也不恼,搂着她的手顺势就往下面滑去。“用手像这样?”
手在她的阴蒂上按压,一开始谢笛还挣扎不愿意,过会又老实下来,任由他动作,不搭话。张乐逾又把手伸到更下面,食指在yindao口摩擦,搅动一汪春水后,往里微微插入。“还是像这样?”
谢笛觉得张乐逾真是个王八蛋,言语和动作都在戏弄她。
这间侧边小卧室里,除了风扇在动,就只有张乐逾的右手在谢笛的睡裤里在动。
不得不说,这跟谢笛偶尔的自慰是不一样的。男人的手更宽大,食指抵在她的阴蒂上,那样的感觉更迸发更有力,一个人时更为孤单,而此刻张乐逾的手在她的身下,坚硬的胸膛在她背后抵着。
“下午那会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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