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笛衬衫内笼着胸,大拇指抵在她挺立的淡梅色乳尖上。而表面看去,只能看到他的脸向下埋去,鼻子抵在她的沟壑之间,唇舌吮吸起软嫩的乳rou。
谢笛被他有些糙的舌头舔得发软发痒,微微挣脱,却被胸口前的人用左手把住了乳根,将她一侧的rufang向上托,直到顶头的乳尖露在空气中,淡梅色露出的瞬间就被张乐逾含到了嘴里。
谢笛最敏感的部位被他这么一含,直接没忍住地轻轻浪叫了一声。张乐逾听了嘴角有笑,却抽不出空,继续专心地用舌尖拨弄着她的乳尖。
谢笛身子往张乐逾凑得更紧,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胸前——只见张乐逾的后脑勺。
不知缘由,她想到之前在溪边那位年轻母亲哺乳的场景,想起那位比自己年纪小上许多rufang却比自己大上一个尺寸的女孩。那个女孩的rufang看上去就是沉甸甸的一对,里面装满了满满乳白的汁水,从她的身体里而来,从她的生活中而来。
怀中的婴儿当时就像此刻的张乐逾一样,含着rutou,只是她母亲的rutou已经成了不太美观的褐色。
时隔许久,谢笛再想到那个场景,心中依旧不算好受。做了这么多的工作,这里人民的生活在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得到改善,可是像那位女孩般、已经被枷锁所围住的小女孩呢?
难道只有用看不到尽头的时间来拯救她们?
谢笛不爽地拨开张乐逾衣服的下摆,手顺着网上摸到张乐逾小小的rutou,想捏却捏不起来,只能随意地按压。
张乐逾松开她的rutou,立马将还浸着水渍的rutou放进她的衣内。抱着她,亲着唇。
谢笛生猛得很:“张乐逾,我们就在这做吧。”
张乐逾没理她,只是亲着。
“我想做,就在这做。”说着就要脱张乐逾的皮带,开他的拉链。
细想人类历史演变而来的道德礼仪以及任何其他的上层建筑都没几个意思,这些在贫穷和落后面前一文不值,只是用来约束需要约束的人。放在她身上又有什么是值得顾及的呢?没意思,没必要
张乐逾不懂她突然变化的原因,起初还拦着,可后面拦不住了,再加上观察周围没有任何人影树木遮蔽,也就任由她高兴。只是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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