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难以忍受了。
为首者一局游戏打完,摘下耳机问:“有人说了吗?”
执行抽打的人们摇了摇头。
为首者颇为意外地挑了眉:“很不错嘛,这样的话,那就要再加一点点料了。那个谁,抱一桶盐过来。”
白如雪花的盐,被为首者抓起来,他走到距离他最近的人身边,把盐抹在伤口上,掌心碾压。
吊着的人立马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为首者置若罔闻,笑呵呵地问:“舒服吗?我家的咸鱼都是我腌的,我手艺可好了。”
托马斯心里默默骂道:变态。
为首者不着急,慢悠悠地抓起第二把,继续往那人身上抹:“每次我腌咸鱼的时候,那鱼就跟你一样,开始活蹦乱跳的,过一会儿呢,当盐洒满全身,就不疼了,因为它死啦,啊哈哈哈,好不好笑。”
第二把盐抹进伤口,为首者抓起第三把:“你为什么不笑呢?我觉得很好笑呀。你也想变成死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