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揉了揉谢嘉言的头,掀开被子,抬脚下床去洗漱,谢嘉言缩在被子里,露出一双眼偷偷看着,等到对方走出房间,他才堪堪收回目光,关注起自己来。
林煜就像是他的止痛药,药效一过,酸痛感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每一块骨骼都像是被分装重组一般,他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像是一个初生的婴儿在适应自己全新的身体。
唯一好的是他身上已经被林煜清理完了,床单也是新换的,柔软的布料散发出柔顺剂淡淡的香气,蹭的人格外舒服。谢嘉言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顾忌着酸痛的身体,他也不敢使太大的劲,见好就收的收回外放的力气,舒爽的埋在枕头里发出一声叹息。
耳畔听见铁门被扣上的咔哒声,是林煜出门了。
谢嘉言在被窝里翻了个身,他滚到林煜躺的那一侧去,裹紧身上的被子,心里尽是满足和欢喜。这个地方让他感到安心,谢嘉言打了个哈欠,困意卷土重来,他嘟囔几句,迷糊之间,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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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髓知味的两人趁着年轻,往床上一躺就不能安生,天天花红柳绿的过着,颇有些人生得意须尽欢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