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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把对方踩在脚下。

比如出言讽刺白忻言的那个人。

那人还有点小聪明，知道等工作人员走了再说话，还给白忻言扣上个态度不端正的帽子，顺带捧了一下星寰，稍微掩盖了一下自己其实是在找优越感的事实。但能在公司面试前当着一屋子陌生人的面说这么刻薄的话，显然本质还是蠢的。

白忻言听得一愣，转头去看，就见坐在房间另一头的一个长相还过得去但眼睛挺小的男人一脸讥诮地睨着他。为了表现出轻蔑的效果，对方看白忻言时稍微眯着眼，于是那双细眼睛就显得更小了。

小眼睛男人打扮得很精心，至少白忻言能看出他脸上厚厚的妆、努力让眼睛看上去大一点的双眼皮贴和假睫毛、以及衣服上有意无意露出来的大牌LO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