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头疼的先兆期很快渡过,随之而来的是头部血管搏动性的疼痛。贺故渊一言不发地揉着额角,但疼痛却一点也没能缓解。
何助理放低了声音:“要不您吃点药吧,合同也别跟他们谈了。”
贺故渊瞥了他一眼:“不用。”
他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临近傍晚,外头的日光收敛了许多,但贺故渊仍然感到了强烈的不适,他被刺目的光线晃得视线模糊,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何助理紧随其后,生怕自己老板出事情。他在贺故渊身边呆了不下五年,对他发病时的情况再清楚不过了。
贺故渊脚步还算沉稳,他看了眼近在咫尺的大厦。
进室内后应该会好上一些。
晃眼的日光,嘈杂的车鸣与行人交谈声,都在加剧他的头疼,他需要一个安静昏暗的环境。
另一头,虞鱼追着从手里飞走的薄纸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