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的陪伴,和他们出去逛街也是被圣院允许的。
卡尼亚斯一边想着,一边合上大门,将围巾和帽子挂在衣帽架上。
他发现自己卧室的房门虚掩着,但他记得今天早晨出门的时候,已经把外门链挂上。
……退一万步讲,纵使他没有挂上门链,那么,那条用重金属打造的、刻着铜制昙花图腾的东西也不应该以两头断裂的模样,掉在地板上。
卡尼亚斯轻轻地推开门,他看到室内空无一人。窗户仍然半开着,一袭清风将漫长的纱帘撩起,将他昨晚放在桌子上的笔记本翻过一页。
他走入屋内,随后在他正对书桌的椅子上看到了——
一只兔子。
脑袋上肿了一个大包的托比。
卡尼亚斯余光瞥到了笔记上的粗体字,思索片刻,便已经将事情的经过推测出大半。
他心下暗笑,蹲下身来。
果不其然。他在椅子下面发现了一只扫帚似的毛茸茸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