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了几句话,图朵注意到巴兰不自禁地坐直了脊背——他的唇角甚至浮现出一丝隐约的微笑。
“弗里曼!”
巴兰呼唤他的随身管家,从棺木中起身。
一百多年的侍奉让弗里曼对年轻的主人的需求了如指掌,他一边上前为巴兰整理他的软礼服外套,一边用眼神示意仆从们照顾好宾客们。
巴兰在走到门边,拉出一道门缝后停下了脚步。他转身打了个响指,用银色绸缎般的声音道:
“各位,今晚的游戏才刚要开场。”
图朵心想,他恐怕刚才压根是把他们丢在了脑后。
巴兰急步向前走去,他的身后很快出现一堆穿着礼服的仆从,有的捧着各种熏香、定型水,有的则捧着珠宝配饰……
各色的戒指装满一个檀木盒子;各色的指甲油装满另一个檀木托盘,上面还有装满金粉和银粉的玻璃瓶……因为仓促而没有头绪,身后的队伍变得越来越长,等候着巴兰用一个念头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