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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吸很急促,声音很媚,尾音还有点抖。
路屿森一下子放开了他,心里骂了一万句脏话。他不敢再继续了。
现在他才明白,越是珍惜的人,越舍不得动,越舍不得伤害。按照他以往对待那些人的态度,那段糜烂的时光,很有可能就在这种地方就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那段时间他没把自己当个人,也没把别人当个人,尊重与被尊重这种事,他从来就不需要去执行。
直到他走出了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