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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眠气极了。他也恨自己为什么会轻易就喜欢上一个人,尤其这个人是遥不可及的路屿森。他的过去、他的现在、甚至他的将来,自己好像都没有办法参与,他高高在上,玩世不恭,将所有人的情感都玩弄于鼓掌之间。
两个人各怀心思,想的根本不是同一件事,鸡同鸭讲的,对话竟然也进行了下去。
“我讨厌这样。”阮眠示弱,“你也不要再这样了,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