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有点心虚,因为大华哥和他偷偷交易的事,哥哥一定是生气了吧。
阮春点点头:“这什么?”
“器材啊!”阮眠说。
他蹲在地上,打开箱子拿出镜头,仔细地用镜头清洁品清理刚刚用过的每一个,遇到黏上纤维的还要用比羽毛轻柔的小刷子呵护。他并没有因为哥哥的到来而忘记自己的工作。
路屿森看了眼他:“绵绵,咖啡。”
“哦!”阮眠点点头,又问,“哥、哥哥喝什么?”
阮春敲敲桌子:“和他一样。”
阮眠赶紧小心将器材盖好,飞快的去了茶水间。
“你没有手?”阮春冷道,“他拖那么大个箱子?”
“心疼?”路屿森靠在椅子上。
“……”阮春无话可说,他自己把弟弟送过来的。
“在什么位置做什么样的事,现在是上班,他就该做助理的工作。你心疼什么,他又不是小女生。”路屿森说。
阮春知道路屿森说得对,心里还是不爽:“没人看见的时候你不知道帮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