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凉静心,情不自禁的想与宛葭月之事。
他不知道枯朽谷的规矩,但是却理智的明白枯朽谷既然一直隐于未教化的虞山一带,既然想做天下诸国皇室的生意,就不会和任何一国扯上关系。他如今虽被贬为庶民,但毕竟曾是大周太子,和大周皇室、朝堂永远脱不开。
宛葭月与他最终也不过相忘于江湖罢了。
心下不由的怅然失落。
坐了不知多久,湖面夜风竟有一丝清冷,他刚起身准备回去,池渊走了过来,将一件外衣给他披上。
他紧了紧衣襟,看了眼身侧微微垂眸立着的池渊,笑问:“你瞧这儿是不是有几分像池侯府的后苑小湖。”
“池渊未曾去过池侯府。”说完瞬间意识到什么,抬眸朝四周看了眼又道,“池渊之前倒是听池公子说过两回府中小湖,未亲见,不敢乱说。”
李衡见他一连串的动作表情的变化,笑了下,朝阁中去。
回到书房,走到书案前,余光朝书案里侧几本书卷下压着的平狄策和信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