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达克起身之前手杖抵住了他肩膀上的伤,弗纳伯像是要把他钉在墙上一样,他感觉到被医生简单处理好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液渗透纱布分成几缕沿着他的后背和手臂往下流。
“您最好是现在就杀了我。”达克另外一只手抓住那手杖,试图移开它,“别给我机会,持刀人和刀我都不会放过!”
弗纳伯没见过他这般凶狠的模样,手下又用力几分,看见达克因为疼痛而皱眉才移开手杖,转而掐住他的脖子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omega。”弗纳伯满意地看着眼前人脸上扭曲的表情,他捏住达克的脸,“我上次就教过你了,你该懂规矩。”
“狗屁!”达克张嘴咬住了弗纳伯的手,他咬得很用力,嘴里尝到了血液的腥咸,弗纳伯甩开了他,反手就是一个巴掌,达克被打得偏过头去,他却笑了起来,他嘴角挂着不知是自己还是弗纳伯的血。
弗纳伯扭着他的双达克把他压在了墙上,他的帽子掉在旁边,弗纳伯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下巴磕在了墙上,达克想起来这是监狱里最里面最偏僻的一间牢房,他被带进来的时候看见旁边的牢房都没有人,他头上的窗户已经没有光透进来了,天色已晚而夜还长。
弗纳伯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用牙齿磨蹭着那敏感的腺体,茴香混合着苦杏仁,“刑罚分为很多种,死亡对你来说是最轻松的,或许我应该带你去看看那个女巫是怎么被野狗分食殆尽连骨头都没剩下的。”
“不!”这更像是某种小动物发出的悲鸣,弗纳伯感觉到手下的躯体开始剧烈地挣扎,他轻松制住了,“你不可以连她最后的体面……”
弗纳伯咬住了他完好的一边肩膀,用力之大像是要从达克身上撕扯下来一块rou,他扯散了达克的腰带,“我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