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再也无心给手下艺人安排些什么工作,倒也方便了阮暮灯随时随地贴身陪着自家师傅。
别墅的地下室入口藏在车库的一个堆放杂物的柜子后面,十分隐秘,若不是萧潇笃定这屋子里肯定藏了什么东西,搜查人员根本不会注意到还有那么一处机关。
地下室门锁已被蛮力撬开,萧潇带着阮暮灯,沿着陡峭狭窄的扶梯拾级而下,很快来到了密室中。
大约是布了什么阵法的缘故,明明屋子里已经好些天没有住人,也不像开了空调的样子,但地下室的温度却依然很低,简直冷得像个冰窖似的。
地下室没有窗户,只有一盏顶灯。
萧潇摁亮开关,视线缓缓在这间不大的房间里扫过。
房间里东西不多,一侧铺了几条草席,看上去像旧时临时用来停尸的,还有用过的香案香炉之类,地上残留着些丹砂雄黄,墙上还有被撕去的黄符痕迹。
整间房间唯一显眼的东西,就是房间尽头一张草席上的一具被白麻布盖住的长形物件。
“那、那那那是、尸体吗?”
跟在萧潇和阮暮灯后头的一个年轻人,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声音都哆嗦了起来。
事实上,萧潇第一眼看到那被白布盖住的物件时,心脏也猛地一缩,产生了同样的怀疑,以及随之而来的恐惧。
从那东西的大小,以及白麻布下起伏的轮廓来看,真的让人会立刻联想到女性的尸体。
虽然房间里没有闻到腐臭味,但毕竟这儿冷得堪比冷库,尸体一时半会儿腐败不了也是正常的。
萧潇无意识地咬住嘴唇,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掀开了白布。
——所幸下面盖着的不是已经死去的白凤雏,而是一具成人大小的木雕的人偶。
木雕人偶是柳木雕成的,没有穿衣服,身材玲珑起伏,明显的个女性,宽容虽然雕得不甚细致,眼耳口鼻却很明晰。
只是不知道它到底是何年何月的作品了,看上去又脏又旧,手脚都有烟火熏烤过般漆黑的焦痕,一道深而长的裂痕从颈部一直延伸到胸口,就像有人拿着把大柴刀在木偶身上纵劈了一下似的。仔细看木雕胸腔的裂口,深处还有一团又一团米粒似的黄褐色小虫,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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