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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图瑞觉察到薛氏xue内又yin水涌动,捣弄得愈加卖力,不多时“叽叽咕咕”捣xue之声又响起,殷图瑞张嘴喘息、双目放光,满脸兴奋扭曲之态,笑得狰狞:“丽娘……亲亲丽娘,听听自己saoxue都sao成甚样儿了?水漫金山哩……浪逼丽娘,被禽兽jian出了yin水。”
“丽娘xue儿合该被禽兽jian一jian,这才识得caoxue滋味,看看这yin水,糊得xue门、屁股缝里都是。jian一次丽娘,就要那老嬷嬷来换一次垫褥,从今往后,再挪个地儿,丽娘的yin水只怕要被禽兽的鸡吧cao得满屋、满院都是哩!”
“丽娘yinxue这滋味,比那秦淮河边粉头妓子的xue儿还要美些、浪些。”
薛氏此时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得任他凌辱。只恨自己这副身子yin荡,任他弄弄,便瘫软下来,如此不贞不洁,怎有面目下去找殷图祥。
遂泪流不止,湿透枕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