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浑圆如菇头,薛氏睡在梦中,春心未萌、xue儿干爽,xue口被敲打自有些疼。几番不耐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那物件敲打越来越重、越来越急,竟有钻心锥rou之痛把她从睡梦中生生痛醒!
殷图瑞笑盈盈欣赏着薛氏梦醒时发现自己半裸着被捆绑时的惊慌失措,再至发现始作俑者竟是他殷图瑞时的惊怒万分、羞愤交加,心中自是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
他面露得色,继续耸动后腰,将个guitou狠狠顶弄着xue口,道:“嫂嫂怎地这么快就醒了?是xue儿旷得久了,想自家小叔子的大rou,痒醒了吗?”
薛氏乍然惊醒又闻得这yin言浪语,羞恼得气息不稳,裸在外头的乳儿随着胸口起伏不定,殷图瑞捉住那颤巍巍乳rou,道:“嫂嫂休要气恼,也莫要说些口是心非的话。嫂嫂上面这小嘴里的话儿弟弟我是不会听的。”
说罢,用手盖住薛氏阴户搓揉,道:“我只需看嫂嫂这张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