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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拇指现在就像装上一颗心脏。
一跳一跳一抽一抽的痛。
痛得人两眼直发黑。
我妈走了好多年了。
但人到绝望又无助的地步可能喊妈就是一种本能。
所以我哭着喊:“mama……”
李珩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在。”
我:“……”
我泪眼模糊地看着他。
他一脸严肃又紧张地看着我。
我:“求求你……给我上麻药……”
李珩:“不行。”
我:呜呜呜畜生!
李珩:“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我吸了吸鼻涕:“忍……忍什么?”
李珩:“医生把指甲给你按回去。”
我:!!!
我……指甲……骨rou分离了?!
还在发呆。
老医生一个猛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