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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溪怕虽怕,好在胆子大:“无论唱的哪一出,咱们都别接招。她像头小兽,不定哪一下惹毛了冲你呲牙。”
“是冲您呲牙吧?春归对我好着呢!”张士舟俨然已忘记将军今日豪掷五百两银子为他制衣的事, 只是觉得春归在的时候, 将军似乎有那么一点好欺负?
宴溪目光幽幽瞪了他一眼,张士舟连忙见好就收向前跑了两步:“春归, 将军府的私库可好玩了。一会儿我带你们去看看。”俨然当做自己家里了。
宴溪负着手跟在他们身后, 手心里全是汗。这会儿把她赶走还来得及吗?
到了将军府, 张士舟算是轻车熟路了。“走走走, 带你们去酒窖看看。”
“成吗?”春归突然看向宴溪, 问他。这是礼数,两人再有什么过节,到了人家家里,不经允许就四处乱窜,有点说不过去。
宴溪没想到春归会问他, 愣了下,随即点点头:“让张士舟带你们去罢!我去换身衣裳。”说完径直走了,回到房内迅速洗了洗,今儿泡了一整天校场,浑身是汗。
洗完了才想起私库的钥匙在自己这里,于是急匆匆向私库走,去追他们。到了私库,看到三人正趴在窗户向里看,姿势动作一模一样,不禁笑出了声。“是我的疏忽,忘记给你们钥匙了。”他说罢掏出钥匙去开门。
所谓的私库,只是母亲担心他受苦,让镖局送来的一些物件,吃的用的居多,还有一些小玩意儿供他消遣。开了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里面有些黑,张士舟怕她们摔到,连忙挡在青烟面前:“慢点儿,等会儿。先缓缓再向里走。”
春归甫一进门,便闻到酒香扑鼻。鼻子吸了吸,奔着酒味就去了。
果然是酒鬼,宴溪自是知道她要什么,在身后掌了灯,随她一起去。春归还没见过在家里私藏这样多的酒,整整齐齐摆在架子上,瓶身上贴着酒的品种,果然够喝一阵子。
“不是用酒泡澡了吗?”春归想起他刚刚搪塞自己的话。
宴溪看了她一眼,缓缓的说:“酒后易乱性,女儿家还是少沾酒为妙。”像你这样醉酒脱衣裳的更不该沾酒,否则吃了亏自己都不知道。
“我酒量好。”春归伸手指了指:“喝那坛好不好?”
宴溪把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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