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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白宴笑了笑:“你在我面前,何来神秘感。”
“噗。”执骨扭头去找酒喝,摇了摇头:“你未免太自信。”
白宴没有理他,只是盯着他的步伐。
执骨喝了口酒,端着那被剔透的酒杯,摇了摇,一只手撑在桌子上,盯着他低声说:“既然了解我,不妨告诉我,我哪里最敏感?”他降低了声调,故意说的暧昧,但是眼中并无欲,只有玩笑。
却没想到,白宴突然道:“小腹下三寸;脊椎第三节 ;脖子后端,全部。”
执骨:“……”
他端着酒杯僵了僵,然后嗤笑了出来:“别逗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是与否,你一试便知。”
不知是否是错觉,执骨总觉得,白宴看他的眼神不对劲,尤其是刚刚那番话说出。不知不觉间,一股暧昧的气氛,从两人间悠悠溢出。
再加上昏黄氤氲的灯光,一时间,这空气似乎都热了起来。
执骨忽然觉得,有些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