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一人、尝试引起那人注意,可人家只扫他一眼就收了视线,明显不想理他。无法,余幸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另一人,这次,他在获得男人注意后哼了两声,表示自己有话要说、请求他取出塞嘴物。
或许是余幸被缚的样子太可怜,也或许他这张脸完全不具攻击力,那男人犹豫片刻,真的伸了手、打算给他解下堵嘴物,听他想说什么。
余幸屏住呼吸,等待话语权恢复,同时,也计量着说什么才对自己有好处,可没等那人碰到他,余幸就被另一男人把住脖子往旁边拽了一把,之前拒绝帮忙的匪徒蹙眉朝心软的绑匪严词道:“于头说了,别跟他们接触太多。”
话落,那人如梦初醒,竟真的不碰余幸了,甚至还冷瞥了他一眼。
就这样,半小时过去,余幸再没任何进展,倒是外面收拾的两人回了车里。
平头男坐进驾驶位,点了根烟,想来,这便是他人口中的“于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