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场。这次的步行距离较远,他折腾了一阵,终于吃力地将陆光明背了起来,并且摇晃了毫无反抗的陆光明一下,“醒着吗?自己拿包。”
陆光明睁开眼睛,还真微微抬起手,接过了自己的公文包。谢家华得以腾出手来锁了车门,拖住他屁股,稳稳地朝电梯间走去。他以为陆光明歇了一阵,或许清醒了几分,但陆光明手提着公文包,突然双臂环在他胸前紧紧地抱住了他。
“阿爸……阿妈……”陆光明低声道,温热的水滴落在了谢家华的颈后。他随即低下头去轻轻用嘴吻去了自己的泪水,亲着谢家华汗湿与泪湿的颈后唤道,“嘉奇哥……”
谢家华没有停下脚步,稳稳地朝前走去。
十分钟以后,他在自家浴缸里将陆光明放了下来。陆光明扔开了包,但手还环着他不肯放开。他在陆光明的sao扰与纠缠下为对方脱掉了脏污的衣服,打开蓬蓬头替陆光明冲洗身体,陆光明赤身裸/体地坐起来贴在他身上,一边胡乱地亲他眉眼一边唤他,“嘉奇哥……”
谢家华关掉了水龙头,微微偏头避开了他的亲吻,平静地道,“你醉了。”
“我没醉。”陆光明满眼水意与情/欲,还要上前纠缠,谢家华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醉了。但你认得出我是谁。不要装了。”
陆光明愣了一愣,但片刻之后就眯起眼睛,笑出了两弯月牙。
他糊里糊涂地喝了一夜,醉了又醒,醒了又醉,已经分不清自己醉到什么程度,已经分不清自己何时是假装、何时是真实。在谢家华出现在酒吧时他就已经认出了他,一边嘴里叫着嘉奇哥,一边清楚地知道自己吻的是谢家华,但那些悲伤与泪水、思念与彷徨,就全是假的吗?
他对他的上司许Sir是有怨念,但三年来的那些尊重与服从是假的吗?在案件有所突破的时候,他犹豫良久,最终还是选择将相关材料递交给许Sir,那一份万分谨慎与慎重给出的信任也是假的吗?
许Sir骂得没错,他是令人失望,这么多年以来,他虚虚实实地隐瞒着自己,不相信任何人,拒人于千里之外,一定很令旁人心寒。可对他而言,他又怎能判断得出别人是真是假呢?他幼年丧父丧母,在福利院中遇到猥亵幼童的护工,度过了几年暗无天日的时光,直到唐嘉奇来做义工、才发现他的异样,举报了护工将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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