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神经。
查尔斯落尾于他耳畔的那一句话,无论唤作是谁,或多或少应当都会觉得有些脸红心跳,羞涩难耐。
而虞歌却很直接的拧起了眉梢,拿刀在查尔斯吃过的果rou上切了一小块,磨磨蹭蹭的放进嘴中,接着又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皱着脸说:“查尔斯,你是不是味觉有问题啊。”
真是酸死了。
查尔斯笑了,声音沉沉的有些沙,他没有回应虞歌的话,而是就着他的手,半个身子凑过去,低下头,顺着虞歌切过的地方将那颗酸果咬住。
夜渐渐深了,鸟叫带起虫鸣,晚风伴着甜香,月光被拉成流苏,与风声打着旋,悄悄的飞进了人们的耳蜗里。
火堆里边又添了新柴,橘色的火苗轻晃,等郁长庚他们的rou块烤熟时,查尔斯这边的石板煎蛇rou也即将出锅。
郁长庚冲他俩打了个招呼,接着用各种瓶罐当碗,均匀的给众人分配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