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平放。她还红着脸痴笑,摇摇晃晃撞进更深的梦。
雨流在玻璃窗的外层交织又分离,失真的倒影似一片迷雾,将整座房间围困作孤城。忙碌害得她很久没时间剪发,现在头发已有及腰那么长。他捧着她回卧室,似捧着一件毛绒玩具。
这次他小心翼翼检查好避孕贴,谨慎太过,几乎让人没劲。zuoai里愉悦和安全常是不能共存的选项,她在这之间冒冒失失地顾此失彼,像孩童贪吃那样沉溺于放荡。
缠绵的注视底下,再寻常的一举一动都带有挑逗的味道。她坐在他腰间,迟疑许久才缓缓脱去毛衣,换以双手夹捧rufang。白玉的软rou却不懂得纤细的娇怯,放不住也拦不住。垂坠的乌发垂在外面,犹未展开束缚时的折皱,末端像藤蔓一样绕在他的指上。
他若即若离勾引她倾身,湿润的性器官像充气的海绵泡挤向一处,撑开柔脆的水声。隔靴搔痒的快意最难捱。阴户情不自禁含向近在咫尺的玉柱,脊背酥麻得无力,她就快连腰也抬不起来。他明知自己主动一下就能让彼此解脱,却饶有兴味地看她绕一大圈弯路。她嘴上说着狠话,却拿他没有办法。
动一动,她咬唇央求。
他不回应,偏坏心地拍她屁股。
一把年纪还跟小孩一样。
她忘记自己有没有把内心的想法如实说出,只知睁开眼时,事情全都变了。
梦只是一场梦,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正抱着睡觉的她看书。
现实中的她们对话完全不同。
“心情不好?”小钟问。
如果他很好,不会这样徒增麻烦地抱着她。
大钟点头。
小钟抬起手,试图在他的半边脸上扯出笑意,“被说了什么,这么不开心?”
他的语声低弱,“问我什么时候换工作,还有催婚、催生,大人标准的三件套。”
“换工作?人民教师,他们还不满意?体面、稳定、离家近,放在别人家已经是大孝子了。”
“我有个发小,同个大学同年毕业,明年都能升正处了。”
小钟瑟瑟发抖。即便她这两年受敬亭的熏陶,也算知道三十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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