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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躺下来的时候,胸上的峰峦就不见了。它在摊开的雪饼里掩藏自己,教他捉得好不费力。她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肚脐再也不像小时候圆扁扁的一圈,赘rou像是耷拉的眼皮。不知何时,腰身变得纤细紧致,肚脐凹成一道竖直深陷。和mama一样了。
双腿放荡地大开着,xue中未经人事的紧致已是最后的倔强。往深进不得,他便将整片蚌rou裹在口中。酥麻的触感难捱,像悬在触不可及的半空中,似曾相识又激烈百倍。rufang生长,银屏涨破,每天早晨鸡窝般的乱发,午夜缠如丝的暗叹,作画时无法集中精神的怪想。性欲掉在日常的角落,绵连成此刻的云端。
她好像早就暗暗期待着,他能从无边的寂寞里救出自己。熊孩子想为他变成女人。
“绍钤。”她口齿生涩唤出他的名字。
抬手时,双飞的喜鹊落上窗台,傲然曳着长尾。轻啼与水响糅合一处,再是销魂的轻吟。
她放松,舌头就cao得更深一点。
“不要了,会插坏的。”她胡乱踢他一脚,却被正中下怀地捉回。声音是她未曾知晓的娇俏。
他抬起头,像是从才出深水的人鱼,满怀兴味望她,“到底要不要?”
她才不想顺了他的意,撇开头不做理会,“那个……我想知道,是什么味道的。”
“酸的。又涩又酸,跟没熟的桃子一样。”
“你少乱讲。”她愤然一巴掌呼过去,落在他脸上,却似麻雀般的一啄。
“不信?那你自己尝一下。”
说着,他不由分说吻上来。
她才知被骗得彻底。
当她趴在他的身上,就彻底像只惊惶四顾的猫儿,蜷着手脚探来探去,不知所措。他安抚了许久,她才终于安定下来,含住他的男根,极力深吮,发出噗噗的声响。
没有两下,他痛苦地停下来,“你可以轻一点的。”
她可还记得下面的软rou被牙蹂躏的痛。
“哦?你弄我的时候,也很轻吗?你都咬我了,一直咬我。”她报复般将阳具整根吸住。
他忘情叫出声。
“你好sao,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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