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算热闹。宇文越领着阿轩做了一大桌子菜,葛大夫特意挖出埋在屋后的酒坛,一人给倒了一大碗。
当然,除了谢让。
“喝什么喝,你那破身子,调理了快一个月都没起色,让你坐这儿闻闻就不错了。”葛大夫如是道。
吃过了饭,葛大夫早早进屋休息。阿轩从没喝过酒,半杯下肚之后路都走不稳,被葛大夫领着后颈脖子扔回了屋。
收拾残局的活,只能留给谢让和宇文越。
准确来说,是大部分都留给了宇文越。
谢让擦拭着灶台,一抬眼,便看见了蹲在地上洗碗的少年。宇文越自小生在冷宫,活是干过不少,但这样的乡间生活还是头一回。
这段时间,宇文越当真像是个普通的农户子,种地抓鱼,买菜做饭。
谢让从没想过会见到这样的宇文越。
他一时失神,少年似有所感,抬起头来。
两道视线在空中交汇,不等谢让移开视线,后者忽然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