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溜溜探过头去:“有这么好?”
他瞄了一眼,小声道:“这字就写得没朕好。”
谢让:“……”
这都要比吗?
谢让瞥他一眼,一本正经点头:“陛下的墨宝,旁人自然比不上。”
这话纯粹是恭维。
宇文越不曾有机会正经跟着老师学字,只靠自幼从母妃那里识文认字,独自练习。这么多年过去,他字迹日益成熟,倒是自成一派风骨。
不过,与正统书画名家相比,还差得很远。
倒是谢让的书法,在民间颇负盛名。刚中状元那时,就有不少人一掷千金,要收集他的字画。
宇文越有自知之明,听出谢让只是在哄他,不满地低哼一声。顿了顿,又将手里的另一份试卷递过去:“我是想让你看这个。”
谢让接过来,一眼便看到了那熟悉的名字。
徐衍。
这是去年冬日时候,谢让和宇文越在街上遇到的那位坤君。当时,科举还不允许坤君参加,他为了混入贡院,试图攀附吏部尚书,险些被那吏部尚书家的大公子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