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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也就导致,他时时刻刻浸没在谢让的信香当中,对于对方信香的变化不那么敏感。
可现在……好像变得不太一样。
宇文越抬眼看过去,谢让又不自在地往后挪了挪。
心虚似的。
“……我弄疼你了?”掌下的肌肤在轻微颤栗,宇文越收回目光,手掌变本加厉贴上去,指尖故意轻轻摩挲。
谢让浑身一抖,身体后仰靠着椅背:“可、可以了吧?”
“不可以。”少年的疯劲又上来了,他微笑起来,身体甚至略微贴近了些,“还没涂完呢,伤不想好了?”
他靠得太近,说话时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引来阵阵颤栗。
谢让牙关紧咬:“……那你快点。”
“快不了。”宇文越眼底笑意更深,语调不紧不慢,“太医说了,这药膏得细细揉开,否则没有效用。”
谢让浑身发烫,已经不想再听他在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