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洇透鸳衾。
他很顺滑地插弄进去,像木杵那样深深地楔入,很轻易地就顶到宫口。此处先前封戎肏进去过,并不难入,他控制着力道深撞了几下,然后不容拒绝地凿捅进去。
宫腔又被打开,嘬吮着那副猩红的棱首,肉茎一抽一抽地弹动几下,青筋盘伏,涨得更吓人了些。
封戎受不住这样的冷待,见徐在昼不搭理,他只好扭过她的脸颊,又将一枚青葡含着抵进唇齿……
舌尖与牙齿互相碰撞,将葡萄咬碎成黏糊的果肉浆子,舌齿间浸着一点散不去的甘蔗酒香。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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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近乎折磨的情欲实在太久,只怕一日一夜也消磨不完。徐在昼喉口发干,想要求饶,却只能絮絮倾吐些嘶哑的鸣叫,心口升上一股热腾腾的燥意。
她偏过头,只是用那双含泪的琥珀眼定定地看着他,像是哀求般,封阑一顿,终于妥协似的松了精窍,痛快地射在宫腔里。
溶溶秋月入窗纱,画梁斜照,蓬莱清浅,倾倒在波斯羊绒毯上的鹦鹉杯浮着一层碎光。新郎新娘入了洞房,青庐外翠水开宴,万民同乐。
水格沉香不知何时又被拨燃,苍冷的沉香袅袅如云,徐在昼吐出一口绵长燥郁的喘息,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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