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曲拢如刀,在他脊背上割开数道交错的纹路。
前厅有游女歌鱼藻,其声徘徊宛转,也随秋风送到这里来。水格沉香燃尽了,狻猊香冷,融化的雪白油脂浮在嵌金边的小圆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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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阑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可徐在昼飘飞如絮的喘息声里听不出新郎久久不至的愁恼、也听不出往常跋扈的娇纵,他们之间没有话讲。
最亲密的爱语应该讲给最亲密的人听,一颗心想靠近另一颗心,可徐在昼看不见他,再怎样都是徒劳。
封戎有些烦躁起来,他捏住徐在昼的下颌,指腹压在下唇,哀哀地问她,“舒服吗?”
“舒……舒服……”
徐在昼哭出声来,棱首研磨着慢慢撞进宫口,钝刀割肉的苦楚让她忍不住挣扎起来。
封戎扶住她游鱼一样弹动的腰,用自己的重量制住了,他说,“很快就好了。”
阴蒂被人捏住轻揉,徐在昼挺了挺腰,流出更多润滑的淫水,壶口终于被淫器破开,酸胀的充盈感霎时充满了整个身体。暴烈的快感敲击着她的神经,徐在昼痉挛着四肢,哭不出声,泪水一道道盈在那双薄而浅的锁子骨上,一时盈盈生光。
苍封戎顶入宫腔,很小幅度地抽来插去,让她先适应,热汗从他齐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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