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腔分泌的涎液将它簇成细细一把。封戎伸舌舔了舔,成缕的发丝黏在腥红舌尖,像只沉在湖底的剑穗。
两个截然不同的性器嵌合于一处,时而分离,时而紧缠,倒像一对至情之人。
肉茎膨胀,精囊捶打,淫靡的臀肉撞击声响亮如潮,院外暄天丝管,青庐里水声翻搅。
徐在昼被肏得绞起小腿,泣不成声地在少年挺拔的腰间乱蹭,这样野蛮的凿干让宫腔被撞得松了浅浅的口,激起刺痛的酸爽。趾甲舒展紧蜷,染了花汁的十指曲拢如刀,在他脊背上割开数道交错的纹路。
前厅有游女歌鱼藻,其声徘徊宛转,也随秋风送到这里来。水格沉香燃尽了,狻猊香冷,融化的雪白油脂浮在嵌金边的小圆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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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阑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可徐在昼飘飞如絮的喘息声里听不出新郎久久不至的愁恼、也听不出往常跋扈的娇纵,他们之间没有话讲。
最亲密的爱语应该讲给最亲密的人听,一颗心想靠近另一颗心,可徐在昼看不见他,再怎样都是徒劳。
封戎有些烦躁起来,他捏住徐在昼的下颌,指腹压在下唇,哀哀地问她,“舒服吗?”
“舒……舒服……”
徐在昼哭出声来,棱首研磨着慢慢撞进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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