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食指一屈,并着拇指一起猛捏他恬不知耻的厚脸皮,“封戎你要点脸啊!”
“疼疼疼!”封戎惯会装腔作势,这招颇有奇效,趁徐在昼不注意,扑上去又啃她舌头。
狗啊!老狐狸怎么生了只狗啊!
封阑噗嗤一笑,伸手捏了捏封戎的肩子,“你小子长点心吧,别玩了。”
说完又转头看向徐在昼,“时候不早了,还请殿下叫人备水,臣来服侍殿下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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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在昼撇嘴——这还是跟封戎学的,先叫人送了水,又不计前嫌地搂住封戎嘀嘀咕咕,问他此去北地有没有受伤、有什么收获、给她带了什么礼。
浑然把他这个长辈撂在一旁。
封阑靠在窗边往外看,窗台放一只钧窑花盆,玄州移来的土,稀疏种几朵秋菊。他好像有些感伤,只是看着几片缎带似的银浦,北斗七星明亮可见,一束光缎射进雍容的花楼,投满苍白的月辉。
她絮絮和封戎讲完悄悄话,扭头朝他看来:“宫门早早落了钥,今日便宿在宫中吧。”
他望进那一泓璨亮的湖泊,看鸳鸯溺亡、绛河落尽,世间万象,皆入一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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