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也记不清了,李哥向他汇报后没有一会儿,我就被转进了医务室。那位给我入所检查的女大夫,也就是女号的孙管教,恐怕是担心花钱吧,并没有把我带到医院,而是给我挂上吊瓶后,就将我送到了劳动号,并安排了两个人为我轮流用凉水擦拭身体。也是我身体底子好,在两天之后,我才慢慢地退了烧。
那一个星期是怎么过来的,我现在再也想不起,只是依稀记得,我做了很多很多的梦,梦里好像母亲就守在我的身边,为我轻轻擦去额头的汗珠;梦里好像还奇怪的出现了陈怡那巧笑倩兮的眼睛,更恐怖的是梦里我好像还提前预见了以后生活中出现的很多场景,包括那倒在曹哥、李哥脚下又被他们活活剁开的刘三军的尸体。这些奇怪的梦我至今百思不得其解,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催使着我去回忆那已不愿回忆的回忆。
大病渐愈的我,还是有些虚弱,孙大夫让我每天到前面的院子打吊瓶,但明确告诉我,这个费用是要给我从家里送来的钱里扣除的,任人宰割的我怎敢计较,只有点头答应。
刚开始,我想要自己花钱,用个一两天就算了。谁知,这个吊瓶一打就是十天!
现在回想起来,那十天恐怕是我在看守所最快乐的十天了,因为我几乎天天和陈怡在一起!
那天早上,我刚刚挂上吊瓶,女号就放风了,她们放风就在前院,警察的眼皮底下。一时间那个莺莺燕燕呀!这对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怎么见过女人的我来说,不啻于是一种强烈的刺激。因为天热,加之看守所的女犯人不怎么避人,所以都穿的比较随意,故而我是大饱眼福,眼都花了。
看得正美呢,突然耳边传来一个我已经不知想了多少遍的声音:“惬意得很呀!怎么样,好看吗?”
我扭头一看,这不是陈怡是谁?只见她穿着白色的小方格衬衣,下身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包裹着姣好的身材,落在清晨的朝阳的光芒中,说不出的清新可爱。她偏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嘴角透着一丝顽皮。
我一下来了精神,好像身体也不那么虚弱了,其他人在我眼中都成了无物,我向前扯了扯椅子,却一不小心带翻了吊瓶架子,引得众人纷纷朝这边观望。
“哈哈哈!”陈怡被我这副样子逗得前仰后合,一边笑一边帮我扶起了架子说:“你看你,好好呆着别动。”说着拿起掉落的针头,找准了血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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