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从宁城赶来,西装是冰的,冷的她身体发颤,她抱住了祁松年的脖子,笨拙地亲他的下巴。
祁松年一只大手狠狠攥住嵇雪的腰,很沉的眸,很冷的声,“你从来没有主动过,这三年来,每一次欢好,都是我逼着你,强迫着你,嵇雪,这三年,你一点心也没有动吗?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嵇雪的动作回答了他。
她没有任何热身,只是亲了亲他的下巴,知道他会立即情动,然后她解开他的西裤,她不顾会疼,直接来了。
这就是嵇雪的答案。
她要离开他身边。
第50章 哄你
温杳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幕, 房内的动静传入温杳耳中,温杳两只手无助地抓着祁肆礼的手臂,小声请求, “不要在这里。”
嵇雪不会希望自己看到她这副模样,她紧紧抓着祁肆礼的手腕,哭音道:“带我走, 我不要在这里。”
祁肆礼心疼她这副模样,他一把打横抱起她, 温杳把脸紧紧埋向了祁肆礼的怀里, 他低头看她,大步往楼下走。
他开了客厅的大灯, 将温杳抱去了沙发那边坐着。
温杳没有再排斥他的靠近, 她面目木讷靠在他怀里,嘴里一直不停重复在问,“祁肆礼, 怎么会这样?你爸爸怎么可以这样?祁肆礼,我们要怎么办?”
祁肆礼大手缱绻地摸了摸温杳的侧脸,俊美的面附低, 额头抵着她的, 他没有说话。
二十六的他面对这种境地,都觉得荒诞, 更何况十八岁的温杳。 客厅挂着的水晶店雍容昂贵,目之所及,都极近奢靡, 这座别墅典雅又美丽, 像是一座巨大的城堡,又像是一座美丽监狱, 祁松年将人安置在这里,好像试图用天价物质填补嵇雪不能见到外面太阳的荒芜。
两人在客厅静静坐了一个小时,祁松年从楼上下来。
他西装革履,看见两人并无震惊,他走动祁肆礼身侧的沙发上坐下,看向祁肆礼怀里的温杳。
“事已至此,我没有必要再装腔作势,杳杳,三年前,是我隐瞒了嵇雪并没上飞机的事实,我把她藏在这里,满足我自己的一己之私。”
温杳从祁肆礼怀里下来,她没有看祁松年,也没有管祁肆礼,她往二楼走,她要去看此刻的嵇雪,她总觉得嵇雪会哭。
祁松年说:“你找不到她的,杳杳,我已经安排保镖把她送走了。”
温杳步伐停了下来,她扭头,恨恨地盯着祁松年,“你卑鄙,我妈已经做到那种地步,你说话不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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