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天了。”
庄起正色道:“作为一名武将,怎么能够轻易说累,你这是在怀疑你夫君的体力吗?”
一个‘没’字还没脱口而出,男人就撕拉一下将她的亵裙给毁了,孟知微还没来得及惊呼,身子再一凉,亵裤也一分为二。
庄起拿着画册在她身上比对了一番:“没你的好看!”
孟知微面红耳赤,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册子:“你会不会啊,不会我教你!靠着这东西入洞房,说出去都丢死人了。”
庄起点头,从玉枕下摸出一个瓷盒:“这是你符大哥的贺礼,怕我伤了你,让我多用用。”
孟知微咬牙切齿,再一次将符东疏给咒骂了一遍,就看着庄起从瓷盒里挖出一块晶莹剔透的膏脂,在她身上琢磨了半响,似乎不知道要涂抹在哪里。
孟知微几乎要仰天长叹,微微敞开自己的双腿,闭上眼。庄起恍然大悟,涂抹之,然后回忆着图册中的姿势,长枪直入。
孟知微痛得一叫,抬手就打了他一下:“轻点!”
庄起问:“很痛?”
“废话!”
庄起再问:“要我点你的xue道吗?”
孟知微问:“可以止痛?”
“对。”
孟知微:“那还是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