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分寸,朕还怪你不成?”
怎么感觉阴阳怪气的呢。
可清池也是老阴阳人了,心里呵呵两声,“皇上宽宏大量,怎会和臣妇计较呢。”
一侧的宫婢低着?脑袋,也是在害怕,根本?没?想到?刚刚在娘娘那儿还那么温顺的蒋夫人,这会儿竟然都敢和帝王顶嘴!
倒是跟在谢玄度身边的内监发觉他心情还不错,远没?有面上表现的那般冷淡。
这位蒋夫人……
内监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也被自?己这种猜测给吓了一跳,立即也把自?己当成一个瞎子聋子,像木柱似的伫立在一边。
“皇上,可是来见?娘娘?都怪臣妇,耽误皇上了。”
“耽误不了。”谢玄度皱眉,也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但并未和她计较,这会儿看她主动地走到?一侧让路,原本?过来就是为了见?圆圆的他,反而被她这样一安排,起了逆反心,“你就这般想朕见?你的好六妹?”
谢玄度打量着?她,语气莫名:“你们姐妹可真是情深!”
“臣妇惶恐。”
就是清池这会儿醒悟过来,也发觉自?己方?才胆子是真的大。
而他竟然也不生气。
“六妹时时照顾臣妇,臣妇无以回报,只望皇上垂怜。”既然都已经说了出来,清池干脆也就后者脸皮为圆圆求了宠爱。
未曾抬头,却就已经感觉到?了他那玩味的视线,“那为何不敢看朕?”
清池慢慢抬头看他,却因他眉间雷霆之怒而身躯微振,“皇上……”
“好一个臣妇,句句臣妇,皆是句句不桀!”谢玄度冷冰冰地道,眉间艳灼朱砂痣,更衬得?那张修罗玉面没?有一丝观音慈柔。“蒋夫人,朕若治你一个犯上作乱又当如何?”
压力千金压顶,清池却未曾跪下?,双眸如泉如漆,缓缓开?口?道:“皇上为君,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纵君心所向,臣妇这等蒲柳之辈,如何以致作乱?可若是犯上,便是万死难辞。”
听着?像是告软,可是这语气却并未有一丝的放软。
悄然而抬的俏面玉软花柔,可是眉眼之间犹如冰雪般凛然,顾盼于?他,柔荑微对双袖:“若皇上执意要治臣妇之罪,臣妇又岂敢有一丝恼恨?”
秾纤得?衷,修短合度,林下?风致,一时倒如魏晋名士,触怒君言。
就是一边瑟瑟发抖的宫婢和内监也是佩服她的大胆。
“在你眼里,那朕岂不是如纣桀之辈?”
“臣妇怎敢,纣桀猖狂乱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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