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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们立即警惕起来,见他打扮和举止与长居此地的人无异,又宽下心来,唯有胖妇人耸着一边眉头问:“小伙子,以前咋没见过你啊?”
“咋没有!我都见过您!”花崇往对面巷口一指,“喏,我住那头。”
几名妇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索性又聊起来。
花崇畏畏缩缩地在一旁听着,时不时插一句嘴,听得邱大奎的老婆付莉是前些年得zigong癌去世的。
胖妇人大约是个道桥路百事通,对旁人的家事如数家珍,说起付莉得病治病的经历,简直跟亲眼所见似的。
“付莉那丫头根本不是咱城头的,不知道那个村儿的农民,土得要死,也就能嫁给邱大奎当老婆。我听说啊,她刚跟邱大奎结婚时,zigong里就查出来有瘤子。医生当时建议做手术,邱大奎都把她送到住院部了,邱老头非不让,说是做了手术就不能给邱家留后了,硬是接了回来。”
花崇没听懂,“肌瘤的话,做手术切除不影响今后生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