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知道这次肯定更没那么轻易的走了,别说言烬,白丘可是个比他还难缠的人。
“言烬,落雁回来了,你居然不告诉我,太不够意思了。”白丘在言烬的殿中瞎转悠着埋怨道。落雁只是坐在一旁,这才想起之前白丘说的话。
“兔儿神,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落雁问道。
“就你听到的那个意思呗。他啊…唔…”白丘还没说完,就被言烬给捂住了嘴,并对他进行眼神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