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司烜要将他一击毙命,谁料想,只有脸上掩面之物四分五散。
狰狞的rou瘤与疤痕忽然露在光天化日下,撕开鲛人矜贵倨傲的伪装。司烜垂眼望着他,心底了然:“为了那种人,值得做到这一步吗?”
泷澈回答:“只要我愿意,就无所谓值得与否。”
“你迷恋他哪一点?”许多时候,司烜都无法明白千回百转,又难以捉摸的情愫,“权势还是力量?”
“我遇到他时,他朝不保夕,甚至险些为梵笙所杀,可不是如今的巫燧。”泷澈虽这般回答,可也不禁扪心自问,究竟是为什么?
“没有原因。”最终他只说出这么一句。
可司烜又顿时了然,似乎就像他对陈川,一再包容,本也没有什么缘由。
司烜突然收手,似乎要留泷澈一命:“替我向他带一句话。”
“如若他执意侍奉容晦,陈川会以梵笙之名斩断他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