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出去,只怕亓风部无一人敢信。
之后的几天里,巫梵除了狩猎,就是在后山伐树。
摩罗金刀锋刃逼人,凡所及之处,就有参天云杉树轰然倒下。
司烜站在一旁观望良久,尔后,提着水袋走过去:“你用摩罗金刀伐树,梵笙若是知道了,兴许会被气活。”
巫梵饮下一口热茶,继而望向斜刺入雪地的摩罗金刀:“我时而在想,梵笙与我一定有所关联。”
司烜不置可否,反倒问他:“何以见得?”
“我若说是直觉,会不会显得十分可笑?”巫梵拔出长刀,拿来手中端详,“否则,此物又怎会为我所驱使?”
“你们的确关系匪浅。”司烜应道,“等到禁咒解开,你就会明白。”
“看来,我的过去一定十分精彩。”说话时,巫梵笑出声来,有几分谐谑之意,“这片雪域举足轻重的人,都与我有恩怨情仇。”
司烜深以为然:“这是命中注定。”
巫梵深感同意,不住点头:“这么说来,你我相识也是命中的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