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午时看到的那个被太阳晒的一脸惨白的少年,冷嗤一声。
他是知道那少年国师的名头的,毕竟他可是一直在暗中关注着关于凛暮的一切,如今他终于能出来了,自然是要把一切都抢回来。
只见白袍人轻轻打开信封,拿出里面沈默精心写的信,看着上面的一句情诗,面色越加冷凝,眼中满是嘲讽和疯狂的恨意。
他伸手拿过毛笔,翻了翻桌案上已经批阅完的奏折,模仿着凛暮的字迹,在信下面回了两个字,“不可。”
随后吹干墨迹,唇角勾起讽刺的笑意,拿着重新装好的信封出去随手找了一个宫人,说道:“去,把这封信送到窥极殿交给国师,就说是帝君给他的。”
那宫人这几日见多了眼前这人在帝宫中张狂肆意的模样,连帝君都不敢管他,此时他一个小小宫人更是不敢怠慢,立刻接了信呐呐答应,转身快速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