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或许被做了些什么恶心的勾当,但只要保证这些人会在半年内死亡,执法堂便不会多问。”
沈默并不觉得惊异,只是疑惑:“可这人不过是个小偷儿,怎会和死刑犯一样处置?”
宿源欢沉下脸来,面色有些阴沉,这位素来嬉皮笑脸的执法堂堂主终于有了一些堂主该有的威严,“这便是我说的执法堂的责任了。我派人连夜调查,却不想越查越深,牵连出了执法堂内暗地里的一些污糟交易,而这偷儿便是被见钱眼开的执法堂罪人暗中cao作,披上了死刑犯的身份被卖了出去。只因买主不断加价,十分急切的想要买个身体强健的青年,而身份特殊的死刑犯并不常见,一时间并没有身强体壮的青年,那人便胆大包天的将那偷儿混了进去,卖给别人,并将钱财私自吞下。”
执法堂内部之事与沈默无关,但他需要知道,“那个偷儿卖给了谁?”
宿源欢:“这便是最奇怪的地方,买走那偷儿的人是……景伯中。”
景伯中……若是如此,此事便关联了起来。
曹鹤鸣一直在寻找的弟弟年纪推算起来,正是与这偷儿一般大,如若猜的不错,偷儿应当就是曹鹤鸣失散多年的弟弟,唯一的亲人被莫名买走,并且很大可能已经身死,曹鹤鸣不是没有杀机。
至于景伯中买了他弟弟干什么,联想到景伯中找人定做的刀具、书房的《神医传》,以及他生前对景兴宁说有了治愈心疾的办法……
无论什么时代,如果没有大量的实验做基础,便不会有层出不穷的药剂和手术方法。
没有真切的实验过,景伯中又怎敢在自己至亲至爱之人身上开膛破肚?
这便是导致景伯中身死的水火未济一卦的抉择吧。
沈默心中慢慢有了定论,只等待最后的验证。
沈默能想到的,宿源欢自然也能想到,哪怕宿源欢并不知现代已经有了外科手术的技术,可他也大约猜到了景伯中的用意。随后,宿源欢先一步离开,去将曹鹤鸣擒拿归案。
见宿源欢离开后,沈默也想跟去,谁料到刚走到窥极殿门口便被昨日的女官拦了下来。
那女官仍旧一身绿衣,不卑不吭的行礼,身子却将沈默牢牢挡住,不肯退让半分。
“大人,请认真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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